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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意外情况,也是我们始料未及的,而且都察院那边已经通报给了府尹大人,看样子你这个府丞并不清楚吧?”房可壮冷笑,“府尹大人可真是心大啊,这么大一桩事儿,就一纸公文丢下来,连你这个府丞也没有告知,我估计府里边的刑房大概也是毫不知情吧。”
之前他的确安排人去函保定府易州州衙,甚至还专门托人打了招呼,就说自己一个宠妾的家人,谁曾想人家这么上心,这么快就能查到了根脚,还能迅速联系上。
这可是一道难题,要夜宿这边,又如何给家里交待?
“哎,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,你要说咱们府里是真的没银子了么?我看也未必见得,二奶奶的私房钱我看也不会少于五万两,那边大老爷更甚,成日里在孙家那边想方设法榨人家银子,冯家这边也是抱着大腿不肯松手,现在更是要把二姑娘许给冯大爷当妾,当真是半点颜面都不要了,……”
“所以我就起疑了,靠近马车的时候,用袖风荡开了车厢上的布帘,根本就没有人!”郑思忠继续道:“至于对方什么时候下车的,我估计就是在我们回身反追回来时候那马车拐角的一刻,马车车速很慢,正好拐角挡住了我们的视线,冯铿那侍妾不用说,他本人是武勋出身,也是自小习武,翻身跳车这些都是小把戏,不在话下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