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中这些官儿,怎么说呢,务虚居多,不要以为自己能耐多大,到了地方上,你才能真正明白一任官员究竟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,最终你做好做成了什么。”冯唐这番话倒是意味深长,说出了这大周朝做官的真谛。
不,应该是自己有了某种觉悟。
“柴大人,这话您不用跟我说,您们不答应我爹也没辙,不过这辽东的烂摊子换谁去都不愿意,这几日我爹在屋里都是满腹牢骚,总觉得被人给设套害了。”冯紫英半真半假地道。
“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当先一名中年长衫男子微微一拱手,“二爷快进来。”
“是有过一面之缘,孤这几年也曾经送帖子请他参加诗会文会,老三老四也有邀请他,但是他从未参加过,听说他和父皇一样,都是认为诗文是小道,所以才会得父皇青眼有加。”寿王也是无奈地摊摊手,“谁曾想这么些年来都无甚交情,却还因为这等事情扯上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