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右我们今日便可上船,下午间就可以解缆北上,就算是有啥事儿也不怕,至于说老宅子,就在卫所眼皮子底下,再不济也得要顾点儿颜面吧,也没谁去虎口捋须。”
“看教尊的意思吧,我们倒是也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,知晓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寻常简单,李国用怕是囿于他在这边的各种羁绊束缚,这有时候是助力,但有的时候就会成为绳索,这倒是我们需要好好琢磨的。”青衫儒生徐鸿儒目光里多了几分沉静。
王绍全的话让青年更是大惑不解,“那为何二叔不提醒他?”
冯紫英也没太大把握,这事儿太大,没谁能遮掩得住,王朝佐的确是无意造反,甚至就是有些人利用来造势的一支枪,但既然士枪,却没有当枪的觉悟,又遇上了野心勃勃欲待借势而起的白莲教,这就悲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