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鸳鸯带话回来说,冯大爷在娘娘省亲时候和您说过的,老爷兴许可以外放为官,……”
“府尊大人,蓟镇既然不可倚仗,而你我又不能无所作为,否则真要任由蒙古人铁骑进来肆虐,我估计您和我都难以向朝廷交代,朝廷那个时候恐怕不会只说蓟镇边军如何如何,御史们肯定也会找我们的麻烦,而地方士绅们恐怕早就对我们不满,这一次损失巨大之下,还不趁机发难?”
本地农户迫于赋役流落到中屯卫这等军队的屯垦区域,而各县想要清理流民却又受到军队的阻挠,水利不修,治安不靖,商队减少,本地士绅怨声载道,你还怎么指望能收得起来赋税?
这一炼却远比这炼铁更为漫长,足足有三四日之后,才算大功告成,将钢水从炉中放出,直接注入冷却铸槽中,冷却水灌入,伴随着白气升腾,水雾缭绕,一直等到钢水冷却下来,一干匠人们这才蜂拥而上,捧起按照铸槽规制铸好的钢坯,忍不住热泪盈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