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过也得过。”郑崇俭咬着牙道:“非熊去了湖广,熊大人倒是挺看得起他,他也打算跟着熊大人好生学一学,我打算等孙大人回来,便跟着孙大人去,总得要实际操练一番,才明白这仗该怎么打。”
每一次撤退都是一次危险的降临,虽然之前他也作了十分充分周密的准备,前期的撤退也有条不紊,十分顺利,但是随着宣府军过河的弓箭兵追赶上来,这种营车结垒的交叉掩护方式损失也就大了起来。
他先前在德尔格勒面前把牛皮吹得够大,但真到了明年夺回山东之后,能不能拿得出来,还真不好说。
“哟,小蹄子,还和我拈酸吃醋起来了?”平儿也不见外,现在到了这一步,许多事情也遮瞒不住了,或者说自己也觉得该慢慢透露一些出来,以免日后大家觉得诧异,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,也不是坏事,所以也打趣道:“金钏儿,感觉你变化不小啊,和晴雯居然也能和睦相处了,现在却还和我吃这飞醋,有意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