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多时间的苦熬总算是挺过来了,成天都是骑马来骑马去,这手掌早已经粗糙起了茧子,大腿之间的嫩肉早就磨成了硬皮,脱落之后骑马便再无问题,这怕是这一遭的最大收获,这马术上,他已经完全具备了一个普通骑兵的水准。
“漕运总兵官怕是无权动兵吧?”这是大周惯例,永隆帝很清楚。
这种较为朴素的关系在很多特定问题上的态度都会表现不同,所以也都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。
不但一炷香的工夫,宝祥就已经从巷子中跑了出来,“爷,问到了,在那边,要从前面进去,然后还得要拐一个弯儿,是个小胡同,挺背静的,不过这周围好像都是一些力夫、轿夫这些下人们住在这里,还有一些京营兵士家眷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