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也是想过的了。”宝琴悠悠地道。
这种事情留给姑娘们自己来商谈要好办许多,自己若是留下来,反而让岫烟拘谨。
鸳鸯脸色变幻不定,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其实我原来在府里就曾经听到过一些传言,还以为是哪个嚼舌头的,但三姑娘年龄也不小了,一直未曾许人,大爷这般英雄,又和三姑娘自幼熟悉,也难怪三姑娘倾心相许,换了谁,谁也忍不住……”
“现在內喀尔喀人根本就不买林丹巴图尔的账,外喀尔喀人对其越发疏离,林丹巴图尔要想再把外喀尔喀人呼来唤去基本不可能了,土默特人本来就和察哈尔人不对付,现在是素囊和卜失兔双雄对峙,根本无心参与这些事情,鄂尔多斯部还在舔舐伤口,元气未复,察哈尔人一家,能翻起多大波浪?”